一夜大雨,后半夜药的后劲起了,断断续续做了一个梦,在一个旧胡同里,这个男人我认不出脸来,是的,四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面目全非。在一条肮脏混乱两边都是卖菜卖猪肉的路,刚开始有朋友陪我,朋友一直支支吾吾的说过得不开心不开心,后来剩下我自己,我没有低头走路了,我慢悠悠的看烟火人间,走到尽头是一座寺庙,香火鼎盛,梵音振耳,有出家人在做法事,我连在梦里都很心虚,看到佛前供盘里一缕红色,仓皇而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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